这么想着,他一把拉住了织田作的手臂。
“好久不见啦,”太宰扯着织田作的手臂,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做派却仍像是个孩子。
他注视着织田作,但是不论是他自己、还是近在咫尺的红发青年,都知道那双鸢色的眸子中倒映的并非织田作的样子。太宰目光仍旧聚焦在黑死牟身上,更准确地来说,是注视着黑死牟手上的武。士。刀。
人间失格的作用下,黑死牟所本能地感受到的威胁顷刻间烟消云散,就像是短暂的错觉。好战的性格也被失望代替——或许是错觉吧,这个红头发的人类能对自己造成伤害这种事。
从呼吸的频率来判断,这个人类连呼吸法都不会,弱小、毫无威胁、不必要战斗,更不可能与缘一有半分相似。虽然令人厌恶,但自己的双胞胎兄弟绝对毫无争议地是此世最强者。
太宰的目光始终聚焦在对面的黑死牟身上,直到武士还刀入鞘,他才不着痕迹地一翻手,将握在手中的鬼杀队信号烟重新收入袖中。
能以言语计谋轻易将十二鬼月都送到鬼杀队刀下的、热衷于危险博弈的青年,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让织田作之助身陷险境。
忽然,他头顶一重。
太宰终于真正将视线移到了挚友身上,略显茫然地抬头。只见织田作就像先前任何一次‘最年少干部又一次令敌人一败涂地’之后,毫无芥蒂且毫不恐惧地、
带着那温暖到令人想哭泣的温度将手放在太宰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