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不说。”权至龙举起双手投降,放下手又想去扒拉她,第三次被打开,叹气“好吧,不碰你,中午想吃什么?”
“粥。”
“我又不是病人。”
“我是。”
“你哪病了?”“脑子!”
权至龙闷笑出声,朴音离没忍住也笑了,笑了之后就是拉拉杂杂的闲扯。有时互相嫌弃,有时虚假的夸奖,有时说开个学有必要那么堵吗,绕了一圈又聊到中午要吃什么。
中午吃粥,朴音离定,权至龙没有反驳的权利。
“吃不吃,不吃拉倒,我走了。”
“吃~吃~吃还不行么~”
吃粥,进粥店,开包间,等粥来,粥来的很慢,现煮。
桌上的茶水摆件都挪开,朴音离挪的,因为权至龙缩在椅子上坐着,坐的病恹恹的,那还不如趴在桌上呢,好歹身体能舒展一点。
她挪开了东西让他趴着,他就乖乖的趴在桌上。他趴好了又让她也趴着,不然看她很别扭。
两人都趴在桌上,趴的一张饭桌由大变小,距离自然拉近,他边说话边去扒拉她。什么都说,没什么特定的话题,有的没的瞎聊。她一边跟拍苍蝇一样拍他的爪子,一边跟他闲扯。
什么都聊,就是不聊闹的天翻地覆的新闻要怎么处理;什么都聊就是不聊,昨天的短信有没有什么后续。
也不知道谁开始的,或者没人开始,两只手自然而然的弯起了谁的爪子在上面的游戏。一只手白皙纤细指甲红润有光泽,另一只手吸入鸡爪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指甲更是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