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听澜咬了下唇,用力抹了把脸擦掉眼泪吸吸鼻子,撑着床下去“行,分手了朋友就没得做是吧,我们再也不要联络,我明天就飞纽约...”
“文听澜。”姜东元沉下来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文听澜怒了“那你是什么意思!”眼泪刷的就掉来下“你就是那个意思!”
“不许哭!”
“就哭!”
“你...”
“我就哭我就哭我就哭!”
嗷一嗓子叫出的文听澜踩着床两步一跳冲到他面前,伸手就想揍他却被姜东元拦腰一抱带倒在床上,这次不是男上女下而是女上男下的姿势。不同的是她的脑袋被姜东元按在肩头不准她抬起来,也不准她动,按住后脑的手卡的死死的,横在后腰的手卡的更死。
文听澜想挣扎来着,象征性的扭了下腰,被打了下后脑勺,不动了。
开始哭,开始抱怨,开始诉说她讲不出来缘由但就是很委屈的委屈。
她的抱怨很没章法也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就讲什么,前言时常不搭后语。前一句还是河正宇怎么能那样,后一句就是你怎么能那样。上一句是我怎么知道我会那么坏,下一句就是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就我当坏人。
就她那些话换个人压根就听不懂,但肩膀湿透透的姜东元听得懂,听懂了委屈的就不是怀里的鸡脑袋而是姜狗了。
姜狗很委屈,委屈他早就想明白的事情鸡脑袋现在才想明白,委屈他好不容易消化了的事情鸡脑袋说压根没必要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