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就是一帮人开始扒拉,扒拉不开,也不能硬拽,两人就挪到了空包间去。林谩语在赵寅城把她堵墙角之时,冲跟进来的金仙玉叫了声姜东元,此时助理才发现,自家老板没醉。

林谩语当然没醉,她顶多喝了半瓶烧酒,顶多就是微醺。可她没办法判断赵寅城是微醺还是理智全无,明明之前闹过了头,她连续几杯酒下肚还真有点酒意想继续喝,都是赵寅城抽走她的酒杯低声警告她在外面不能喝太多,可现在的赵寅城很不对劲。

不对劲的赵寅城把她困在墙角,巨长的双腿屈膝左右抵着她,仗着手掌宽大手指也长,一只手锁住她两条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把她压在胸前,以自身为锁链,彻底把她锁住了。

不对劲的赵寅城在说胡话,声音很低几乎就是呢喃,有些林谩语隐约能听见,有些她都听不见。听见的那部分,还有一堆是她听不懂的,能听懂的只有寥寥几句。

比如......今天是我生日,就今天,就一天。

比如......你可真会挑人,不是孔侑就是姜东元。

比如......为什么我就不行。

林谩语无法判断他是借酒装疯还是真疯,这不合理啊。赵寅城一直都很正常啊,潇洒的浪子那样的正常,即便是上一轮,她跟他讲我喜欢姜东元,赵寅城做的也不是到她面前发疯,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别发疯。

面前这个用身体锁住她的人为什么像是自己被锁链锁住了?为什么他表现的像个身陷囹圄的囚徒?你的潇洒呢?浪子啊你是!

赵寅城!你是个浪子!

浪子抱着汤盆一样的铜盆吐成个死虾子,跪在榻榻米上抱着盆吐,说死狗也行。被解救出来的林谩语却没有得到男朋友的安慰,姜东元在确定她没受伤后,离她八丈远,离赵寅城更远,盘腿坐在门口挡住门,阴着脸大有今天解释不清楚谁都别想走的姿态。

助理们蹲在门外当门神,互相都担忧自家老板的人生安全,但谁都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