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啦?”

“老大刚上初一,小的那个才小学三年级。”社长笑看作家,“我们家老二就是我在您这个年纪出生的。”

伸手顺了下作家的背,让她别开口的赵寅城也在笑,笑着对那位社长说,“我们才是常来常往的关系,以后能合作的地方多呢,圈外人跟我们到底不是吃一碗饭,您说呢?”他以为林谩语是想跟对方直接谈钱,要开天价的那种。但谈判不是这么谈,不然多少钱才算是天价。

林谩语不知道多少钱算天价,她只知道这是个游戏,游戏里的真金白银都只是游戏币,游戏里所有的人物都是AI。她为什么老是被AI逼到墙角?又为什么看着另一个AI缩在墙角,会很不爽?

插话的作家想说的不是开出多高的天价,而是好奇,“您一个家庭幸福有妻有子的人,为什么敢招惹一个全家死绝孤身一人的人呢?”

一句话,另外两人都愣住。赵寅城放在她后背的手拍了她一下,让她别走极端路线,对面的社长倒是不怂,笑问她什么意思。

玩游戏的玩家意思很简单,“我讨厌跪坐,更讨厌我在跪坐的时候,你盘腿坐着。”

低头看看自己坐姿的社长笑了,“有话直说。”

“我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就是不缺钱。”

“您想开出什么....”价码。

“我以前看过一篇报道。”林谩语撑着膝盖边起身换坐姿边说,“那篇报道说贫困山区的人只要几万块就能变成杀手,以命换命他们都不在意。”半弯腰,再落座,“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