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危险能吐息喷火的恶龙,面对一朵娇花时,连呼吸都不敢太重。这位前辈不知道怎么跟姜云思相处,轻不得重不得,无所适从就只能强装冷漠。

自己在,自己这个外人在,恶龙还能维持凶悍;自己不在了,玩偶龙乖乖伸出能撕人的利爪,收起所有的尖锐,软乎乎的摊在娇花面前,让她在自己的利爪上画一朵丑丑的花。

朴叙骏突然想叹气,《银娇》里的诗人既可怜又可恨;面前的前辈风华正茂,最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干什么要把自己搞那么惨啊。

屋内陡然安静,朴叙骏瞬间回神,回神后发现,他真的把那口气叹出去了。

“那个....”朴叙骏左看右看,“我去洗手间。”尿遁。

遁走的朴叙骏才是落荒而逃,他逃走时特地关了门,河证宇却起身去把门打开了。

姜云思托着下巴望着倚着门框抽烟的笨蛋,“你一直在咳嗽还要抽烟,不会不舒服吗?”

一口烟呛在嘴里的河证宇猛咳,咳的姜云思很不能理解,都已经这样了还坚持抽烟?那玩意儿又那么吸引人吗?她也抽过啊,为了演初子专门练习过,她怎么没感觉香烟有多吸引人?

尼古丁确实有一定的成瘾性,但河证宇一直抽是因为嗓子不舒服。越不舒服,刺激性越大,越能让他清醒。

清醒的河证宇倚着门框顺着气,无视会不会不舒服的问题,只问她还想不想继续听。他的故事是现编的,但不是瞎编的。每个编出来的故事都围着女主角的设定,讲银娇的孤独、寂寞和渴望爱,讲银娇不懂爱。

《银娇》再怎么美化依旧是个男性视角下的故事,男性视角下的老少恋,即便套上再浪漫的壳子,底层核心还是欲。属于人性那部分,不能由好坏去评判,而是属于本能的欲。河证宇不想姜云思从‘欲’的角度去理解这个故事,他想让她从情的角度去理解。

有个傻逼破坏了他的计划,他只能努力往回找补,目前看起来,不怎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