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勇骏收紧攥住他胳膊的手掌,“想想你扮演的角色,想想银娇,再想想,你到底希望姜云思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还是属于你的玩具。”

河证宇甩开了他的手,扭头就走。他前进的方向不是那两位牵手的男女,而是背对他们越走越远。

站在原地的裴社长冲他的背影笑笑,再看自家公司的两个艺人,笑容一点点变大。

看来,他的摇钱树,稳了。

来探班的社长走了,拍摄继续。继续的拍摄进行的很不顺利,男一不明原因不在状态,老是被‘卡’。

导演本想开骂,余光扫到站在监视器边上的朴叙骏,这位倒是难得没有在休息时间去休息室待着,反倒到他这边来等戏了。

郑止宇大手一挥,全场休息半个小时,让影帝自己去调整状态,再扭头问男二,“你跟银娇...有情况?”

笑而不语的朴叙骏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他那个笑吧,就很像是一种默认。导演自认理解了,把副导演叫过来,改计划,改现场,换场拍别的。

半个小时从休息室出来的影帝被通知拍摄计划改了,改成剧本临近结局的一幕戏,得知了一切的少女回到了许久没再去过的别墅。

以往充满书香的房子如今只有一地的酒瓶,儒雅的诗人变成了落魄的老人。老人瘫倒在酒瓶之中,少女来了,他别说跟她讲话,连正面看着她都不敢,闭眼装酒醉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