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芳也想起了刚才王翠花想起的那些,以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了,眼里闪过惊惧,眼睛睁得老大后也被吓晕了过去。
和王翠花倒做一团。
门外暴雨中的大红喜轿里,雒书雨裹紧了身上的披肩,不断踹着面前的茶几一脸愤怒的说:“妈那个巴子,今天怎么这么冷。
妈,王翠花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那个男人经得住她的那种诱惑啊!我们还亲自来做什么!她准不会失败的。”
“太冷了,嘶,离了镇上就一直冷嗖嗖的,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等事成后妈你记得多给我几万块钱啊,作为我今天受冷的补偿。”
雒书雨,21岁,叶瑄同母异父的妹妹。
雒书雨一旁,雒书雨的母亲鸡之芳也裹紧了披肩,一脸温柔的说:“好好好,你要多少钱妈妈都给你,小宝别生气。
叶瑄那个傻子就不是个正常人,咱们亲自来放心些,今天必须得让他卸任了村长之位,不然咱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鸡之芳话音一落,雒书雨拿起一旁杯子就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又踹了杯子一脚,一脸不满的嘟囔:“叶瑄一个傻子怎么就这么好命,被那个大小姐给看上了。”
“他一时走运吧!”
鸡之芳说着,掀开窗帘看向外面,看到大路两边低矮的茅草屋,眼里满是嫌弃。
雒书雨看到外面的茅草屋,一脸嫌恶的说:“这种房子是猪住的吧,叶瑄真是个傻子,妈你上次派人来接他回去他还不走,我还以为这叶家村是个什么好地方!原来是这么个破地方!”
雒书雨和鸡之芳说着话,就到叶瑄家门口了,轿子立马停了下来稳稳当当的落地。
原本跟在轿子后面的人立马一人上前掀开轿帘,一人走在轿子面前趴下,趴在了泥水里当起了人肉凳子。
一旁还有个人负责打伞。
随即雒书雨和鸡之芳一前一后的从轿子里出来,踩在人背上落地。
李丽质从窗户处看到这一幕,见从轿子上下来的两人眉间都有一股浓郁的阴气,秀眉轻挑,轻声问:
“夫君,那两人命不久矣,要救她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