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掏出小本子,默默把巫炤的话记下来。

“怎么,你是不服吗?”

“不,我就是把你说的中二台词记一记。”我给他看前面已经记了几十页的巫炤语录,“等你被社会毒打成熟之后,再一句句念给你听,看看到时候你能有多羞耻。”

巫炤:“……”

巫小公举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他吹笛子叫出了几个傀儡,一起动手把我揍了出去。好在我跑得飞快,没被打着。

我到饕餮部办公室晃了一圈,和照夜鸣息他们开了个小会,在车轮战了几个刺头再次确立我的地位之后,才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兽苑。

在生产资料公有制的原始社会,是不存在封建社会给皇帝玩耍用的兽苑的。这个充满了骄奢淫逸气质的建筑物目前只有一个功能——给我那早已没法养在屋里的辟邪狗子当窝。

我半张着嘴抬头看着面前九个月没见的狗子。

五米多高浑身奓着灰白色硬毛,头顶两只一米多长的角,爪子尖利尾巴粗壮怎么看都不像犬类的生物委委屈屈趴在相比之下格外窄小的圈里,看到我来了,它站起来高兴地打了个响鼻,两只角咚地戳穿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