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炤扬了扬眉:“我可以找部落其他人给你们说。”
缙云静了一下,然后难得坚持道:“我想听她说。太久没见,我对她……甚是思念。”
哪怕是刚刚还在哭的老战士都止了声,抬头一起看着破天窗头一回讲甜言蜜语的部落第一面瘫自闭男。
从后面我看到他耳朵都红了。
但他依然笔直地站着,梗着脖子和教导主任巫炤为了我的假期正面对抗着。
我两只眼睛越过缙云的肩膀偷偷瞄巫主任,他面无表情地和缙云对视着,良久,他才微微点头。
“好,你们确实很久没见了。顾长宁,你带他们去你那里休息。”
“等一下。”缙云突然抬起了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们去长宁那里不太方便,有没有其他的空房间,我们去那里先休息。”
巫炤脸上的表情像是一瞬间凝固住了。
虽然他自从出现就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现在就好像有人对着他的脸兜头泼了一盆混凝土,凝固了抠下来就能直接当脸模。
“你……”他慢慢地说,仿佛是在确认什么一样,“是知道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