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被我拉得站在原地,脸色变换了好几次,才咬着牙开口:“放心,我只是想让他把你身上的这东西去掉,不会怎么样的。”

顿了顿,他又带着有点可怕的笑说:“况且,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人死之后万事皆空,那个缙云做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卧槽大哥,你这周树人和鲁迅没关系的理论非常有道理啊!

我都差点被他说服了,几乎觉得我们就这么去找巫炤让他洗纹身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不不还是算了,虽然道理上我们可能是占优势的,但是和变态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打嘴炮可能能赢,但是同归于尽可能性还是大得惊人。

我把气鼓鼓的缙云安抚好,然后带着“死了重来到底还要不要负责任”的法律纠结陷入了梦乡。

人大概是真的经不起念叨的。

白天我才刚和缙云介绍完巫炤他这个前世的好兄弟,到了半夜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笛声。

那声音好像刻入骨髓一样,习以为常到我半睡半醒间爬起来都还以为自己只是尿急想上厕所。我迷迷糊糊坐起来,正打算爬下床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窗外传来的笃笃声。

像是有人在外面敲窗户。

……可我这是三楼啊尼玛的!

我的睡意瞬间被吓得无影无踪。想要摸剑去看看,才想起来因为缙云出现,永安剑已经重新变回了他身边的武器。刚壮起来的胆气瞬间怂下去,当即就想重新退回被窝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