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捅刀捅心窝,使劲往死里扎,留手是什么?
反正罗睺对此并不清楚。
事当然要往最大的那么搞,自己爽了就行,管你旁人如何?
与他何干?
当年他就能献祭整个西方,作为他成圣的基础,最后拍拍屁股走人,还能让三族和鸿钧来背这个锅。
可谓是算无遗策了。
后来,大家都是成圣,偏偏鸿钧这家伙转头开了挂。
简直就不是人干事。
不仅如此,还没事找他茬。
自己来找茬不说,还带着他那个弟子一起过来一起砸场子。
当年不好动手,不代表一直不好动手。
罗睺当年能隐忍数个元会,求一个机遇。
人命在他眼里如无物,而如今,也是一样。
成圣之后可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善心,更不会平白无故多出来什么怜悯。
要知道,这件事情,他也算是谋划已久了。
耐心这种东西,他也有。
只不过很多年不用了。
而这个,鸿钧会不会多出来点东西,罗睺不知道。
但是作为天道代言人,与天道站在同一个方位之上,如今这种事情,显然对鸿钧而言是个大麻烦。
干完这件事情,罗睺倒是一舒这么些年的心中沉积的郁闷之气。
反咬回去果然,就是舒服啊,啧啧。
说起来,若不是日积月累在不周山来回冲击,他如今也没有这个机会,总归是盘古的脊梁,无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