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喝了三天粥,喝得邵望舒脸都绿了。
“还在生病吗?”秦嘉谦问。
“好了好了,臣好了!”邵望舒警惕:“臣真的好了!”
邵望舒生怕证据不够充足,让秦嘉谦再寻到理由,当着他的面立刻打了一套拳:“看着没,好了,完全好了!”
秦嘉谦总结:“果然喝粥于治病有益。”秦嘉谦对来福道:“来福记住了,往后公子若是病了,多给准备点粥。”
“是。”
秦嘉谦这几日翻书架时找到一本关于前朝立君后的书籍《大齐君后史》,翻着翻着,发觉这书都有翻阅过的痕迹,而且还在关键位置插了附页,做了批注,批注的字迹越看越像自己的。
秦嘉谦一条一条看着批注,大多是关于立君后的流程,聘礼,君后应有的配置等等。
前朝的四个君后里,前三个都是低调结婚的,只去宗庙见了先祖,其他一概没做,居皇后常住的椒房殿,他们也并非单独结婚,成婚当日还一并迎娶了两个妃嫔。唯独亡国君齐仁君和他的君后办了场普通婚礼,规格并不大,流程也做了简化,也并未一同迎娶妃嫔。
秦嘉谦注意到从前的自己更倾向齐仁君的婚礼,关注的重点也在这里。
看来过去的自己是很想结婚。
而且想结个正经的婚。
喝了三天粥,喝得人都蔫巴了的邵望舒实在忍不得宫里的伙食,出宫找赵锵和管磊吃饭,三人定了赵锵家的酒楼。
邵望舒点了半桌子的菜,把来福那天叨叨过的「桂花鱼条」等全数点齐了,一口一口慢慢吃。
邵望舒一边吃一边吐槽,虽然避开了秦嘉谦失忆的事,但还是简明扼要地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他装病,秦嘉谦发现了但只给他粥喝。
“不是吧,”赵锵听了邵望舒的悲惨遭遇,道:“陛下就天天让你喝粥?”
邵望舒咽下口中的菜:“可不是么,太凶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