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谦表情费解,脸通红:“啊?”
邵望舒还在嘀嘀咕咕。
秦嘉谦红得脸都能滴血了,结结巴巴道:“朕从前……竟是……”
秦嘉谦说不出话:“竟是如此的……”
邵望舒耷拉下脑袋,声音委屈:“陛下是不是又不信臣?”
“不不不”,秦嘉谦连忙道:“没有不信你,朕就是……一时间,难以想象。”
他还当自己是个古板守旧之人呢。
邵望舒列出证据:“昨晚就是陛下从前教的呀。”
邵望舒道:“否则臣在山上这许多年,哪能知道这些呢?”
朕还以为是赵锵那个混账嘴里没把门……
秦嘉谦恨不能找个地缝给自己钻进去,脸红得发烫,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种人。
秦嘉谦一时恼火来福居然遗漏如此重要的信息,一面又清楚来福自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他。
邵望舒用袖子擦了把眼睛,坐直了面对面看他,被蛰过的眼睛又红了起来,眼泪汪汪,“陛下自从失忆后,就待臣大不如从前了,冷饭极了。”
“朕错了。”秦嘉谦见不得他的眼泪,道歉:“朕……前几天并不知原先是……如此的。”
秦嘉谦磕磕巴巴地保证:“朕、尽量,和从前……”秦嘉谦艰难道:“一样。”
邵望舒抽抽鼻子,眼泪掉下来:“当真?”
“当真,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