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谦道:“朕这就下旨,让他离你远点!”
邵望舒撇嘴:“陛下又推卸责任,分明就是陛下教的。陛下是不是忘了前天……”
秦嘉谦闪身来捂他的嘴。
“呜呜呜”邵望舒被捂着嘴也不老实,非要在喉咙里把话说出来。
邵望舒明晃晃地用眼神谴责他。
邵望舒眼睛慢慢红了。
“朕不吃你这套了。”秦嘉谦说。
邵望舒老实地伸出两只手,意思是「这次没有掐。就是哭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假哭,就是比掐一把或者洋葱水慢,而且眼泪少——这么些年,假哭也是练出来了。
秦嘉谦松开手,底气不足地问:“哭什么。”
邵望舒酝酿了一下眼泪:“从前陛下不是这样待臣的……”
又来了。
秦嘉谦脑子一抽一抽地疼,他不大愿意相信自己是邵望舒口中那样的人,总怀疑这又是邵望舒随口扯的谎。
邵望舒道:“臣明白的。”
“你明白什么?”
邵望舒一板一眼答:“陛下并非不信任微臣,只是难以接受自己私下里和表面上的正经完全不同。”
“君后。”秦嘉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