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望舒装出懵懂的眼神:“算什么账?”
秦嘉谦抱胸:“欺君。”
邵望舒指天画地发誓:“臣没有欺君。臣对您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秦嘉谦「啧」了一声,“看来君后是要选第二种了。”
“明珠,把鸽子汤煨上。”
秦嘉谦揪着邵望舒的耳朵把人拎了回去,往地毯上丢了个蒲团,“跪好。”
邵望舒根本不带怕的,盘腿就坐上了。
秦嘉谦扫了他一眼,没纠正他姿势。
“朕今儿听了几个事。”
“嗯。”
“君后从前怎么跟朕说的来着?”秦嘉谦记性居然出奇得好,一字一句重复邵望舒当初编的故事:“朕对你情根深种,早早动心,早想跟你说个分明,奈何叫你抢了先?”
“哎嘿嘿”,邵望舒厚着脸皮,用手指比了个很小的缝,“有一点点艺术加工。”
邵望舒气倍儿足:“大体事实没差。”
“朕怎么听说,朕当时并不同意,还让你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再说。”秦嘉谦问。
以上都是秦嘉谦根据自己的性格和行为习惯猜测的。
无风不起浪,幕后之人敢用这个挑拨,八成当初邵望舒表明心意后自己不同意,有漫长的拉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