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本宫可是为了本宫的儿子好,有人居心叵测用失忆蛊害我儿,哄骗他立了君后,成了史书笑柄,本宫怎么能坐视不理?你一个阉人,拦着本宫是何居心?”
“莫不是和那贼人一党?!”
邵望舒悬起心。
秦嘉谦被门外吵吵嚷嚷惊动,从后殿出来,冷眼看着他们。
太后拉了那个妖道上去,“我的儿,都怪母后糊涂,”太后当秦嘉谦失忆,对所有事都不记得了,亲亲热热起来:“你平日里跟那邵望舒关系亲近,母后还当你和他有感情,也想着你愿意相处的人定是不错的,因此你说你要立君后时,母后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你既然愿意,母后也就忍了。”
秦嘉谦后退一步,他又要重复那句话了,他只是失忆了,不是傻了。
太后没在意他后退一步,继续拉着秦嘉谦说:“怪母后没多留心,竟把失忆的你和他们放在一处,”太后环顾了一圈来福和不远处的邵望舒:“定是他们没少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你都对母后不亲近了。”
邵望舒:……
秦嘉谦没反应。
太后道:“是母后没多亲近你,你自失忆后便同母后疏远了许多,母后当你是婚后顾不得,也就没多来找你,你莫怨母后。”
“你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失忆的么?”太后问。
秦嘉谦终于给了点反应,问:“怎么失忆的?”
太后指着邵望舒,“你原本定他去封地,去的前夜你同这贼子一起喝酒,他在酒里下了失忆蛊,待你醒后蒙骗你,教你立了他为君后。”
邵望舒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母后这话可有凭据?”秦嘉谦淡淡问。
“自是有的。”太后道:“皇帝,你就不奇怪么,你堂堂一个帝王,中了蛊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找找是谁给你下蛊的,有人要害你,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可你自从失忆以后,一点都没去找过下蛊的人。”太后问:“为什么不找?仅仅是因为要隐瞒自己失忆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