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的另一头,早已空无一人。
酒液微凉。
………
禅院千鸣不能再回到主屋,禅院惠给他重新划了一个住宅。
就物质条件来说,绝对没亏待他。
禅院千鸣两三步回了屋,嗅到衣服上挥之不散的酒气,他皱起眉头,嫌恶地扭过头。
“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去应付禅院言的时候。”
煤油灯忽然大亮,另一人的面容也随之显露。
光就外表而言,那是一个容姿清秀的少年,白色短发,额后的一圈挑染为红,手腕缠着佛珠,衣物宽大而显得松垮。
此时,少年嘴角的那一点嘲弄和恶意,破坏了这张脸整体的美感。
“怎么,陪老头子聊了那么久,套取到有用的信息了吗?”
“你也别只顾着说风凉话,里梅。”
禅院千鸣,或者说应该叫他千年前的诅咒师,羂索,轻哼了一声,挥开木桌上的杂物,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没用的情报一大堆,不过姑且还算有所收获吧。”
羂索盯着同样恶贯满盈的诅咒师,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里梅,你不是想要两面宿傩复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