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你是一个亲手杀死父母，又害死养母的丧门星；屠杀过整个星系，只为了完成任务的屠夫；隐瞒过去饰演了十几年低龄儿的天才表演家吗？”

“你的朋友们知道，在你的眼里他们永远比不上那些睡死在冷冻藏里的尸体吗？”

拜勒斯拍着手臂，像是在欣赏什么表演似得，他朝着加尔霍德身后的方向伸出食指，说道：“现在，或许你应该和你这个世界的朋友们坦诚相见？”

他食指所指的方向，布鲁斯·韦恩和克拉克·肯特站在那儿，他们身上还沾染着不少尘土，为了来到这里他们费了不少功夫，但显然刚刚拜勒斯所说的一切，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加尔霍德的双拳紧握。

他的眼中流露出了愤怒和悲哀，加尔霍德不敢抬起头去看他曾经最熟悉的两个人，他害怕看到他们眼中失去信任、只留失望和遗憾的神情。

因为拜勒斯所说的事情几乎完全正确，玛古利斯的日记证明他的一个弑亲的精神病人，作为天诺他的手中沾满了无数生命的血，为了在这个世界存活，他伪装成幼儿十几年一直到他的身体长大。

除了一点，他这个世界的朋友和他曾经的家人一样重要。

""

"加尔霍德，你一次又一次搞砸了你自己，一次又一次。”拜勒斯这么说着，趁着加尔霍德因为他的话精神恍惚时，身旁的sentient已经抬起了手中的长柄，再一次朝着加尔霍德挥去。

但就在sentient的刀刃距离加尔霍德还有一寸的距离的时候，一只强壮的臂膀一把将sentient战戟抓住，然后狠狠往外一掷。

紧接着是一串蝙蝠镖飞去，带着天诺科技独有的流线型划过sentient的身躯，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伤口，显然这个武器是专门对付sentient的。

“他搞砸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加尔霍德转头望去，克拉克·肯特正注视着他，"加尔，我来帮你。"

“滚回你的氪星去吧。”拜勒斯显然也认识面前这个会飞的氪星人，只不过他没想到事到如今被欺骗过的这两个家伙依旧要保护加尔霍德这个让他恶心的存在。

“你还欠我很多事情没有解释，加尔霍德。”蝙蝠侠低沉地声音打断了克拉克继续说下去，“等一切结束，你有的是时间来说明他们。”

“现在，抬起头来加尔霍德，去拯救你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