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勒斯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你可能还不太清楚，你的父亲……那个可怜的家伙，为了你们不会因为忤逆七人众而被判处极刑，明明知道整个扎里曼号的计划，却依旧带着自己的妻儿登船，也不过是将自己的死期延后了而已。”

“但最后我活下来了，因他赐予，而我活着。”加尔霍德挥起长刃直直地送进了男人的心脏，他看向拜勒斯的眼神中毫无恨意，剩下的只有怜悯。

原因无他，这个男人在长久暴露在虚空之中，就和曾经扎里曼号上的成年人一样，已经完全疯了。

那双灰白无神的双眼在合上之前，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欣喜的东西，他看向加尔霍德的身后，伸出了右手，“我在地狱都不会放过你的，天诺。”

他的右手狠狠地扎进了加尔霍德的肩膀，剧烈的撞击同时也让长刀刺的更深，但拜勒斯这一次想要拉着他一起垫背。

“加尔霍德！”布鲁斯·韦恩大喊着，他看着那只右手已经沾上了血，但好在伤口似乎不深，因为这个将死的家伙根本没有力气再继续了。

“祂来带着你我回去了，天诺。”拜勒斯看着他身后，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克拉克和布鲁斯警惕地顺着拜勒斯的视线看去，可加尔霍德的身后空空如也，一切都平静地要命。

蝙蝠侠突然紧皱眉头，因为他听见了一些细微的、让人不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正隔着墙壁在细细低语，又像是有人正伸出食指叩击着墙壁。

哒、哒、哒。

只有加尔霍德和拜勒斯听见了，他们身后那个来自虚空的存在，一个扭曲的声音低语道。

“lohk xata jahu vo ris fass ra khra”

这是一首意义不明但却让人难以忽视的诗，一段虚空念诵给他们的安魂密语。

【来自沉思之渊的视线，落在了我们身上

其源头为不明之物

它的使者都是天上掉落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