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霍德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一定站着一位，和他长相完全一致的家伙，唯一能够区分他们俩不同的特征，只有那个家伙少去一根食指的右手。

此刻，祂正发出哧哧的嗤笑声，慢慢地走近加尔霍德，那只少了食指的右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肩膀，抚上了刚刚被拜勒斯捅伤的伤口。

和曾经带他离开这个世界时一样，熟悉的声音让加尔霍德后脊发凉。“你带了一份礼物给我。”

这是一个陈述句，没有疑问，也不是要求，这个家伙正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开始有些喜欢这个叫做拜勒斯的家伙了。”

……

加尔霍德无言地将拜勒斯的尸体放下，克拉克和布鲁斯走上前来，拜勒斯已死，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看着仍然低头沉思的加尔霍德，克拉克回想起之前氪星人入侵时最后的自己，他叹息了一声："加尔，破坏战舰吧。"

下一刻加尔霍德将长刀插进了奥影脉冲壁的能量阀上，轻而易举地切断了整个能量节点。失去能量场的sentient发出哀嚎，下一刻加尔霍德提前设定好的销毁代码便覆盖了骨螺战舰的控制中枢。

“克拉克……”

隆隆作响的战舰已经不再向着天空进发，他们已经开始向地面坠落，蝙蝠侠挑了挑眉，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名。

“离开这里。”加尔霍德的声音显得非常疲惫，他转过身朝向克拉克，刚刚受伤的右肩正在快速愈合，这让布鲁斯和克拉克都有些震惊。

在那一瞬间反应过来的蝙蝠侠，看向那具被甩在地板上的青灰色尸体，那只沾满血液的右手上不知何时缺少了一根食指。

加尔霍德抬起胳膊，嘴唇上下抽动了一会，只吐出了两个字，“快逃。”

他抬起的那只右手上，赫然也缺少了一根食指。

作者有话要说：

【阴暗地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