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收获到了加尔霍德身后蝙蝠侠的凝视，杰森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身体，然后把头埋在加尔霍德肚子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b……蝙蝠侠……"加尔霍德感受到了杰森的害怕，他不赞同的向后撇了眼，似乎在谴责他怎么能吓一个孩子。

布鲁斯收回了眼神，这片停船场他没来过，他看向加尔霍德的眼神更加探究，似乎在思考加尔霍德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基地。

"杰森，可以了，我回来了。"

杰森的身体抖了抖，然后松开了加尔霍德。只不过他的视线还是在加尔霍德和蝙蝠侠之间来回，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

蝙蝠侠没有在这里停留过久，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先前的那些和达克赛德混战的超人类们，他至少还有一两个没有记录到，他得赶在这些人离开之前先把他们的信息收集完。

加尔霍德没有留他，他让ordis控制飞空艇送蝙蝠侠离开，却在蝙蝠侠离开的那一刹那看到停船场上降落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克拉克。”加尔霍德喊了一声，朝着克拉克挥了挥手。

克拉克的超级视力没有忽视那个越飞越远的飞空艇，早在加尔霍德和布鲁斯·韦恩登上飞空艇时，不放心的他已经用x视线已经看清了飞空艇中乘客的身份。

“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克拉克难以置信地说道，似乎经历了一场三观重塑。

天知道他之前还差点想揍蝙蝠侠一顿，毕竟那家伙说话又难听又自我，还完全不听人劝。

加尔霍德沉默了一会，他愧疚又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克拉克自己之前紧急情况的时候把他的名字念出来了，这会布鲁斯可能已经猜到的时候。ordis的一通讯息又发了过来。

【指挥官，哦，还有克拉克，布鲁斯·韦恩有一个留言给您，他说明天会上门来找你。】ordis这边复述着布鲁斯的话，在克拉克一脸茫然的表情中继续说道，【他说，还有你，克拉克，他希望明天能看到超人和天诺一起和他坐下来好好“谈谈”。】

加尔霍德紧张地摸了把脸，克拉克张大了嘴呆滞了好一会，最后难以置信地看向加尔霍德，“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克拉克·肯特，如果你觉得在堪萨斯州捞过校车，被gcd拍到出现在哥谭市上空，以及为什么只有你们家在外星人入侵的时候特大级龙卷风中被“摧毁”的事情还不够暴露身份的话。是的，我知道你的身份了。】ordis又复述道。

【顺便一提，这不是通话，ordis没打开通话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