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克隆了一个他，然后又杀了他。”

“不是我杀的他，卡尔·艾尔，是你杀了他。”

“随便吧……他已经死了。”

布鲁斯·韦恩盯着那个背影看了很久，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是我们……”

“我们用我们的自私杀了他。”

卡尔·艾尔转过身来，看着布鲁斯·韦恩，"如果你不提供那该死的氪石，他根本不会想着当活饵。"

“如果你不想着你该死的统治，他根本不会想要氪石。”布鲁斯·韦恩强硬的反驳他。“本来应该是你、你和我，我们一起在飞船里等待他的重生，哪怕他只有18岁的记忆，我们已经40岁，我们依旧可以继续和他一起，创造曾经的回忆。”

“你是加尔霍德的弟弟，你应该知道，他看到你的所作所为后根本不会赞同你。”

“所以你找了个免死金牌，哈？”卡尔·艾尔站了起来，他抓住红太阳囚室的铁栅栏，眼睛死死的盯着布鲁斯·韦恩。

“我找到了加尔霍德的遗物。”

“……什么？”

“我找到了加尔霍德的遗物，第一个加尔霍德的，那把钥匙。”布鲁斯·韦恩没有理会卡尔·艾尔的挑衅，自顾自的说道。

“第二个加尔霍德的中枢在自毁前教会了我使用方法。”

“他说，【你们有权利知道这个世界的加尔霍德想要留给你们什么。】”

“所以，卡尔·艾尔，”布鲁斯·韦恩站了起来，他无视了卡尔·艾尔几乎粘着他的视线，“我会一个人去一趟那个地方，用那把钥匙，如果我回来，你越狱，我也无所畏惧。”

他凝视着卡尔·艾尔的眼睛，那双眼睛曾经是他的挚友的眼睛，深邃、深海般透彻的蓝，如今却是灰蒙蒙、浑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