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长大了?

她上了楼,悄悄进了约瑟芬的卧室,卧室里窗帘紧闭,一丝阳光都没有透进来。

她将手中的烛杯放在床头柜上,小心的坐在床边,“约瑟芬?”

约瑟芬没有说话。

“是有什么事情吗?我是说,你在巴黎的时候。是……你的丈夫?”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有些惊恐,“黑斯汀斯……我是说,拉斐尔在印度做的事情很多都非常危险,我其实不太明白他是怎么做生意的。他的合伙人都……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我很害怕。”

“天哪!那怎么办呢?”爱弥儿焦虑的问:“你当初……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你当初年纪太小,本就不该那么早结婚。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迟了,我也不想说那些没用的话,我只想问,你知道是谁给你写的信吗?”

“不知道。”

“信里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这才糟糕!”

“我不明白。你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没有,我能做什么?但我不知道拉斐尔有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约瑟芬坐起来,靠在床头,“他有可能得罪了什么人,然后那个人会以为我知道什么事情,于是想要威胁我;或是拉斐尔伤害过别人,现在,那个人,或者那些人要来报复他的妻子和儿子。母亲!”

她惊慌起来,“我们快点离开马赛!回萨凡纳!不对,回波士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