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网球比赛,又不是打架。什么打昏?你脑子秀逗了吧?”
虽然明知道家入硝子踢不到自己的身上,但五条悟还是意思意思地将自己的身体后移,配上那张洋洋得意的脸,简直就是在说“嘿,你就是踢不到我”。
最近一直在忙着神奈川的大树事件的夏油杰瞥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给人脑袋上敲了一击。
“别闹了,雅治要上场比赛了。”
五条悟委委屈屈抱着自己的脑袋,心里则是在暗戳戳地给仁王雅治记仇。
这是杰第1963次为了那个小鬼敲自己脑袋了。
比赛当中的仁王雅治完全不在意场边上有个家伙正在暗戳戳记仇,只是在比赛中途休息的时间,注意到场边的人还没有走。
他一边接过幸村精市递过来的矿泉水,一边奇怪地说道:“真是奇怪,这不是他们难得的假期吗?居然还会站在这里看比赛?”
同样一早就注意到场边看比赛的特别显眼三人组的幸村精市轻笑出声:“我以为他们只是单纯过来看你比赛的。”
仁王雅治不可置否的说道:“我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只要某个家伙不存心给我找事就不错了。”
仁王雅治说的人正是五条悟。
听出了仁王雅治的潜在意思的幸村精市忍俊不禁地示意他时间到了赶紧回去。
仁王雅治没有再去注意场边的几个看热闹的家伙,而等他比赛结束的时候,那几个家伙也走了。
本以为夏油杰会对自己说些什么的仁王雅治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