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面前的福泽谕吉抬起头,对准了那边的方向。
而其他人的视线也是如此,毫不犹豫的定在了那边带着?孩子的兰堂身?上。
兰堂抬起了头,一脸茫然。
倒是性格的有些耿直的涩泽龙彦,这会还在继续交代。
“法?国有个叫阿蒂尔的超越者说过,人的高?贵在于心,而不是在于异能力,异能力让这群贵族飘飘然,自?以为自?己是上帝的宠儿,实际上他们不过是自?以为是而已。”
“还有一个霓虹的诗人说过,大?家都以为自?己是理所当然,实际上不过是大?家生活在地?狱之中。作为诗人,该将这腐朽沉败的一切撕开,告诉大?家,你本不该如此,只因为生而没有异能力,就过着?低人一等的日子。”
说完,他还低下头“这些都是之前费奥多尔拆开了和?我讲的,所以我对于这些话的记忆并不完善,原话并未记住,所以只是简单的说说自?己的理解……”
“不过霓虹和?其他的地?方不同,因为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异能力者非但不是主流,还是被排斥出社会主体之外的存在,所以和?其他的制度有着?本质的不同,在横滨这种冲突激烈的地?区,秩序崩坏之下,自?然到底会如何抉择,我想?过来?看看,所以,我和?他一起到了横滨。”
福泽谕吉,作为乱步的监护人,在威廉和?白?兰出现的时候曾经当面听过了兰堂的身?份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阿蒂尔兰波和?兰堂都是什么人的。
所以……
你就是万恶之源,两个孩子离开了自?己的家乡,跑到这混乱的地?带的罪魁祸首吗!
兰堂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年轻时候说过的话,他自?己都忘
了,怎能怪他呢?
更何况,那些诗虽然是他真心所想?,但是发型到海外,也是杂志社的决定,让一个不该思考这么多的孩子看到,这哪里是他能控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