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太自然,想把手缩回去,却被水沐紧紧握住。

水沐一把展开她的手,发现细长洁白的手指指侧通红一片,还有些红肿。

他看着元春咬着唇不做声的样子,也不问她了,他直接问瑞香,声音冰寒,几乎可以冻死人。

“你们到底怎么伺候的,你家主子的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抹药?”

瑞香哪经过这个正仗,她一下子跪在地上,也不敢隐瞒:

“昨个儿主子写了一天的字,今天醒的时候就发现了,本来已经抹了药了,可是要伺候王爷,要碰水,主子嫌不方便就给洗了。后来又给您一直按摩,所以这才……这才拿不住筷子。”

瑞香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下就对上了,为什么元春明明饿了还一直回避和他一起吃饭,吃饭时也极力掩饰,要不是他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也发现不了。

还有,她的手明明又肿又痛,还忍着给他按摩。

水沐挥了挥手,让瑞香起来。他闭了闭眼,心中又酸又涩,他不由想起幼时娘亲对他说的话。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娘,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