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无奈,别说,这两句诗完美的概括了他这段日子里唯二不顺心的事,真是句句扎心啊。
他也知道阿青大多时候都从容豁达,但应该是年纪还小的缘故,特别喜欢打趣人,看别人笑话。
因此,作为家里唯二的人,他就躲不掉了。
不过这样也好,小姑娘家就是该多笑笑。
“阿青,这两件事不提也罢。不过也不知道白公公为什么这么看不惯我,明明我做的饭它都照吃不误啊。怎么着我也算是它衣食父母了吧?”
阿青把离队的小羊赶回去,哼了一声,“衣食父母?你是白公公的衣食父母,我是你的衣食父母,那我和白公公算怎么一回事?论起来,它还是我师父呢。”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我不过是个打杂的,做饭是分内之事,哪敢高攀白老太爷。”
“这还差不多。”
说完,两个人没忍住都笑了。
阿青如今对黄药师是越来越满意,手艺好干活利索不说,人也风趣,琴棋书画、天文地理谈的,幽默打趣的话也接的。
在这个时代,有这么个邻居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呆的时间太短了些。
唉,她怎么就来到了春秋时期了呢?光文化底蕴跟后世比起来就差太多了,找个能聊的上来的人都难。
“阿青,你真的打算把这些羊都卖了吗?养这么大太可惜了。银钱不够的话,现在我伤势痊愈,也能挣钱了。”笑毕,黄药师看着前面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还啃一口青草的羊儿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