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有些忐忑的说。

被她这么一说,姥姥反而坚定了想法。

“不必耽误时间了,只要有用,不过就是挂面旗子而已。我意意已决,你不用再说了。”

想以前她还没有成精的时候,那些该死的和尚还不是在她身上晒衣裳。这会儿只是挂个旗子,还是能给她带来生人的旗子,她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于是,她一挥手,聂小倩和南歌手上的旗子眨眼就飞了起来,稳稳的落在槐树的顶端,随风招展。

现在,这面旗子到成了周边最高的了,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确实很显眼。要是到了白天,在一片片的浓绿淡绿的映衬下,这面黄色还会更加突出。

南歌注视着这面旗子,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挂的,我都劝过你了,可你不听啊。正好应了那句话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既然正事已经办完了,姥姥就把南歌和聂小倩给打发走,她还要继续修炼呢。

回了屋子,聂小倩神情明显不高兴。她看着南歌,面上带着一股被欺骗的伤心和愤怒。

正要开口质问,可是又怕姥姥会听到,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南歌见聂小倩这副模样,浑像个被渣男欺骗了感情的纯真少女一样,搞得她这个“渣男”都不由心生怜爱了。

好久没有见过这个品种的小白兔了,还真有点稀罕。

不过她现在却不能给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