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不打扰你修炼了。”北幽的声音里带着沮丧,连南歌都听出来了。
这有什么好沮丧的?南歌问号脸,难不成他还和她一见如故,恨不得来个秉烛夜谈不成?
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北幽突然回头,嘴唇微勾,说了句:“其实我不是正人君子。”然后就离开了。
这话没毛病,北幽都不是人了,怎么会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刚才是笑了吧?绝对是笑了。
这话什么意思,他不是正人君子就不是呗,有什么好笑的?南歌有些糊涂。
等下,南歌想了想他们之前的对话,“北幽你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什么失礼的事。”对了,就是这里,莫非他的意思是他做了失礼的事,所以才不是正人君子吗?
至于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南歌突然想起来她好像没说过自己晚上是要修炼的吧,她当时明明说的是要“歇息”,可北幽怎么会跟她说不打扰她修炼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联想上下文,南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无耻淫贼!”南歌恨恨的骂了一句。
我去你的尊老,这个老不羞的,难怪她之前不过随口一诈,对方还真跟着她来到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