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善酿酒,自然也好酒,就是酒量差,酒品也差。

他的信徒里又有不少酒鬼,导致他也学会了不少酒鬼们的腌臜话,经常脾气一上来就忍不住爆粗口。

“那你的酒怎么淡的和水一样?就是我闭着眼睛酿也比这好喝。”

“就你?”酒神斜眼看他,眼里都是蔑视,“上次也不知道谁要和我学酿酒,结果好好一坛酒给酿成了醋。”

月老见他把这糗事当着众人的面给说出来了,面子有些挂不住。

他涨红着一张脸,急得跳脚:“我那是意外,谁都有第一次。再说,醋怎么啦,食神都说我酿的醋好,后来他做的糖醋鱼,你这个老家伙不是吃的比我还多?”

他们越吵越厉害,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谁还不知道谁的那点子破事,这吵到最后差点把对方的底裤都给扒开了。

神界无聊,难得有这么精彩的乐子看,那些老不正经的神仙看的是津津有味,就差直接喝彩了。

别看面上一个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其实心里早就闹腾起来了。

这个在心里喊着:“再多说点,说些刺激的。哎,这个爆料不够猛啊。”那个在心里叫着:“老酒鬼,这个我知道,重新说一个我不知道的。”

甚至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心里暗搓搓的鼓劲:“打起来,打起来。两个白胡子老头抓头发扯胡子肯定刺激。”

最后还是憨厚的食神看不下去了,他白胖的脸上带着可鞠的笑意,站在他们中间劝架,劝完这个劝那个,跟个胖蝴蝶似的忙得不得了。

好在酒神和月老没完全丧失理智,都知道要给衣食父母面子,在食神递了台阶给足了面子后都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