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拿蜘蛛吓唬我,凯莉?”我一回头就看见罗恩用怨念的眼神看着我,不由得毛骨悚然。
“呃。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告诉我……你最喜欢蜘蛛……”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他,而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又被他们给耍了。
罗恩的眼神告诉我,他也明白了,但他却很难斗得过他的哥哥们,于是只能一边咒骂一边喷洒过多的去污剂:“弗雷德……乔治……!”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们总算是把整个陈列室的奖杯和奖牌都擦得闪闪发亮,我还用拖布拖干净了罗恩吐出来的鼻涕虫。
费尔奇来检查过五次,每一次都会挑出些毛病,让我们把重复的奖杯擦了至少几十遍。等到我们的胳膊再也抬不起来后,他才不甘愿地宣布我们的禁闭结束。
“晚安,罗恩。”我们浑身酸软地回到休息室,在楼梯的分叉口互道晚安。
“晚安,凯莉。”罗恩也很疲惫的回答我。我疲倦地迈步走上阶梯,却听见身后罗恩的低声痛呼:“该死的!”
我回过头才发现,罗恩正趴在变成滑梯的女生楼梯上。
他抬起头和我对视片刻,我们俩的脸都红了,灰溜溜地交换方向回到自己的寝室。
随着寒冷的十月到来,妈妈寄来了新的包裹和一封信。早饭时间,我正忙着离那些因为感冒而喝了提神药的人远一点,因为他们的耳朵里会不断地冒出热气腾腾的烟雾。
克劳迪亚稳稳地把包裹投掷在我怀里,我一边给她喂些面包碎,一边拆开信件。刚打开信封,一张胖乎乎、白嫩嫩的小婴儿照片就映入我眼帘,他的脑袋、脸蛋和眼睛都是圆圆的,眼睛的颜色和我一样,是深蓝色,此时正睁着大大的眼睛对准镜头吐口水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