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活了过来,妖魅地扭转着肢体一点点沿着空中无形的视线蜿蜒向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逼迫他撕裂自己的伪装,逼迫他正视内心最基本的诉求。那是生物的本能。本能是不会看时机的,本能非常的诚实,诚实得就像某位已死的男人月夸下的睾|丸。
黏腻的湿滑的液体,带着人体的温度,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漫延上男人的假面,把它消融进女人似水的眸光中,滋养出一丛丛带着糜烂又香艳的气息的花朵。
虚不得已回视过去,与之前的平静冷淡相比,此时的他难以掩饰地露出几分僵硬的不自然,所谓的“面无表情”已经变得生硬,岌岌可危,顷刻间便要碎裂,暴露出真实的内里。
樱井玉子眼尾带笑,慢慢地扬了嘴角,语气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不似寻常的直接。
“虚大人,你想到我房里喝杯咖啡吗?”
樱井玉子在说疑问句时话尾的语音习惯性地会打一个旋儿,好像芭蕾舞者在踮起脚尖之后轻盈地转圈。
短暂的沉默。
“我不喝咖啡。”
胧注意到虚的声音有些低哑,他注意到虚用了很大的力气说出这个回答。
樱井玉子眯了眯眼睛,花瓣舒展般地站了起来,走到虚旁边,白玉般的手指上关节是淡淡的樱花粉,修剪整齐的指甲发出朦胧的珠光。
樱井玉子把手放在虚的垫肩上,顺着羽毛慢慢往下滑,透过轻薄的布料感受着男人的颤栗。
那肌肉像铁一般坚硬,若是一刀砍上去,或许连刀刃都要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