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大概也能明白,想要承袭这种规模的‘眼睛’,□□的强悍、咒力的充就是先决条件。毕竟只有这样超越常规的□□与咒力才能够经受住极为巨大的消耗,不达标的人不要说使用了大概承袭‘六眼’就会暴毙吧。”
伏黑甚尔不免顺着藤丸原一的思绪回想着,突然发现已经知晓的‘六眼’确实都如藤丸原一分析的那样,全部都是咒力高强□□强悍的人。
“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强的‘六眼’其实也是一种‘天与咒缚’。”藤丸原一说出自己的猜测。
伏黑甚尔不知道怎么跳跃到这个话题上了,“六眼和天与咒缚有什么关系?”
藤丸原一沉吟了一会,组织着语言想要将这个想法阐明的更加清晰一些。“嗯,举个什么例子比较好呢。”
“啊!有了,比如说惠惠。惠惠的术式——十种影法,依托于血脉记忆遗传自先祖的家传术式。对惠惠来说这个术式唯一的限制就是——是承袭与先祖的最强术式,还是因为混杂的血缘形成一种优化又或是一种劣化的全新术式。”
“唔,又跑题了。我的意思是说惠惠的术式只需要觉醒这一个关卡,只度过之后就能够自如的使用。因为遗传是公平的,父辈的基因会在子辈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就像惠能够觉醒十种影法根本原因是甚尔你觉醒影法的可能性极大,所以即使你和真由小姐这个普通人结合生下惠,惠依旧可以觉醒影法。”
伏黑甚尔打断了藤丸原一的解说,青年越解释越混乱搞得他的思绪都陷入了混乱之中,“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天与咒缚,一辈子都不会觉醒术式。”
“啊,别打断我呀甚尔,又会忘记怎么讲的,毕竟我的表达能力不怎么好。”藤丸原一有些苦恼,他其实恨不擅长解说,大多时候他的解说平淡又无趣味。
不过他还是决定先回答爱人的问题,即使会打断他的思路,“甚尔你仅仅只是依靠□□就可以碾压未完全觉醒的六眼,即使悟君之后完全成长你依旧可以和他匹敌。你没有想到过吗?这种程度的□□加持作为代价交付的咒力一定会只高不低,拥有这样强悍的□□的你究竟交付与上天怎样的代价。”
伏黑甚尔眉头紧锁说出了答案:“······十种影法术。”
“没错”藤丸原一点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按着这个思路推演下去,那么五条家的人也一定会拥有‘六眼’才对,毕竟按照遗传学理论来说他们每个人可是都具有成为‘六眼’的条件。但是现实正好相反,五条家的人能够拥有术式却无法拥有操纵术式的眼睛。”
“六眼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个不定时出现的天赐礼物,充满了不确定性。”
“另一方便本应该十分强盛的‘无下限’术式因为六眼的缺失变得羸弱,好似本外力强制的取走了多余的力量。所以五条家的人就面临两条路,一条觉醒具有精神意义但是实用意义不大的‘无下限’;一条就是觉醒完全不同的术式。”
“五条家每次这样经过几代稍有颓靡的时候拥有‘六眼’的五条就会降生,一降生就会拥有超越常人的咒力和身体素质,这样想想不就感觉‘六眼’像是削弱五条家几代人的力量才供养出一个恐怖的最强吗?”
“就像一种另类上的天与咒缚,将代价均分在每一个五条家的血脉身上,平稳缓慢又稳定的集聚力量然后在到达极限之后因为一个微小的外力注入,砰——”
藤丸原一单手做出一个打开的姿势,“就这样——六眼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