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贺莲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少女拖着极为严重的伤痛拍完一场戏的情况,那惊人的毅力,如果不是导演看不下去喊了卡,说不定少女还能坚持下去。
不过他们的关系也就是普通的前后辈关系,顶多就是少女有时候让他感觉十分有趣,和普通的女孩有些不同。
但是现在敦贺莲发现自己对她的认知完全错了,这那里是有些不同,这简直天差地别的不同。
青年身体不适强撑拍完了雨戏,此刻已然被汹涌的病菌彻底打到,青年头热的几乎可以煎鸡蛋,浑身酸软无力头脑晕沉。
想要离开戏场根本是不可能,至少敦贺莲已经意识到自己这副状态是不可能回家的。
本来应该如此。
敦贺莲躺在床上,头上贴着退热贴,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爽的遂意,粘黏的汗液也已经的被搽拭干净了。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成功回家了。
此刻青年身上因为病痛而带来的疲惫之感因为妥帖的照顾消失殆尽。
但是身体的主人现在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
敦贺莲神色难得有些呆滞。
在回到家之前他的意识还算是清醒,自然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少女带上车的。
敦贺莲,21岁,净身高190,体重标准为77kg可以说上是极为沉重,但是最上恭子那样一个娇弱女性却不费吹灰之力将自己抱上了车。
没错就是‘抱’,还是最标准的公主抱姿势。
敦贺莲此时依旧无法描绘当时的心情。
突然一股浓郁的香味从外面传来,瞬间唤醒了他因为流感而变得迟钝的嗅觉。
粮食的馨香瞬间让几乎一天滴水未进的青年感到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