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是“歌”来的。
“再见。”
我听到妈妈那仍然带着哽咽的声音。
我看到了刺眼的白光,妈妈被淹没在白光里,到最后身形消失,逐渐归于虚无。
“歌——”
我觉得我的耳朵要报废了,那一句“歌”活似给死去的老母亲哭丧般悲呛,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视线还有些模糊,不一会儿视线里的东西就开始清晰起来。
入眼是屋子的房梁,木质的房梁有些陈旧,做工也简单粗糙,有些年代了。鼻腔里还有浓烈的药草味道,我看到了一张桌子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药草,还有磨药用的药碾子,以及一个简易的带着很多小抽屉的柜子。
医馆。
我意识到了这里是医馆。
然后阿丰那张梨花带雨……好吧这个词不适合用来形容男性,但是我想不到别的什么词形容阿丰现在的样子了。
男孩的脸上混着鼻涕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我很担心会掉到我身上。
真的,那很脏。
“这位小姐你终于醒了!”有一个洪亮的声音直接撞进耳朵里,整个屋子里都是对方的声音。
我觉得我耳朵十有八九是要报废在今天了。
我没被怪物吃了,耳朵倒是要嗝屁在两个人的大嗓门里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