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起孩子的来还算得心应手,毕竟有斑和泉奈的先例。

“啊呀呀,歌以后一定是个非常温柔的母亲哟。”四郎太太看着我,笑弯了眼睛。

温柔的母亲……吗?

我抱着四郎太太的幺子胜太郎,手托住胜太郎的咯吱窝,教他走路,小孩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咯咯咯”地傻笑个不停。

小孩子的睫毛很长,皮肤软软的,嫩嫩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像是个天使。

我垂下眼帘,不禁怀疑,我真的有资格拥有这样的小天使吗?

又是一个多月月后,我带着胜太郎和四郎先生夫妇的女儿小葵坐在他们家门口。

四郎先生的家安在一个坡度很缓的土坡上,远远就可以看到泛着水光的田埂,还有在里面插秧的村民。

天空很蓝,太阳的光辉从天空洒落到天里的水面上,如同洒落了碎金一样,水面波光粼粼。

我抱着胜太郎,眼睛盯着在田里种地的人,心里一阵羡慕。

真好啊。

“歌!”

有人在叫我,我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比我这个身体大上几岁的女孩子,我认出她是四郎先生隔壁家的女儿花菜。

“你在这里干什么?”花菜坐下来,问我。

“带孩子,看人种地。”我说。

花菜撇撇嘴,“种地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天天都种。”

不,那是你们,我没种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