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携带着一只粗糙的笛子,竹制的笛子有三个粗糙的孔,被缘一用手帕郑重地收在怀里。他说这是他的兄长赠与他的,他会像珍视兄长一样珍视它。

我意识到了我捡回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孩子——一个兄控的憨批孩子。

回想当年,我身边尽是兄控,泉奈是兄控得最严重的那一个了,看他每次看到千手柱间恨不得活剐了千手柱间的眼神就知道。至于千手扉间,你看看他编纂木叶教材书和历史书的时候把他哥写成什么玩意儿就知道他也是个兄控了,我看过那些书,第一个念头就是里面写的人是谁来的?我认识吗?不认识!这人绝对是兄控,隐性的。

想不到如今还捡回来了一个,看来我的命里注定缺不了兄控啊。

缘一的身体异于常人,比如去山里砍柴,我两提着柴刀去砍柴,缘一手起刀落,愣是把切口砍得整整齐齐,几次手起刀落之后要的柴就砍得七七八八了。

我学过刀术,这种程度也可以做得出来,但是缘一并没有学过刀术,他的手干干净净,没有茧子,这个孩子甚至不曾干过粗活。

动作,握刀的手势都是那么眼熟,像谁呢?对了,像我,可是我并没有教过他刀术。

我问过他。

“模仿歌的。”他说。

我:“……”

是了,我是用我前辈教我的刀术来砍柴。

可是,你又没有写轮眼,为什么模仿得那么精准啊昂?!

“肌肉的收缩,血液流动,骨骼的方向,肺部的运动。”缘一提着柴刀,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要掌握这些就可以模仿出歌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