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中手臂的那个人眼睛死死盯着我,捂着流血的手臂退后,除去晕过去的两个人,还有七个人是保持清醒的。
我提着染血的刀,冷冷看着下面一群的大男人们,眼睛里的锋芒如同我手里的刀,冰冷肃杀。
现在谁才是占上风的人,这可不好说。
“我给过你们机会。”我听见我自己冷冷地说道,声音陌生又熟悉,“我不想再让我的手染上人血,但是你们不停,我也没有办法。”
“歌”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只有“雨歌”。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敢……竟然敢……!”那个手臂受伤的人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眼睛死死瞪着我,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把我千刀万剐,前提是他有这个能力。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换了以前,他们绝对不会有命站在我面前发表意见,九个人虽然都受了伤,但都不致命。
九人都收了不同程度的伤,但是性命都无虞,这是我给他们的善意。
“呐,我说你们应该是搭伙来做某件事情的吧?”我用手指轻轻擦拭着染了人血的刀锋。
第一次进攻的时候,我试图挟持其中的一人来与他们谈和,但是失败了。
这群狗比根本不在乎同伴的性命,配合得也松散,像是临时凑起来的队伍。
“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我放下手,手腕一转,冰冷的刀身面对着眼前的人们,映出此时狼狈的样子,“我不太想杀人,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杀,所以,老老实实给我说实话,我的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