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扫下去的一瞬间,一群人下意识就闭上了嘴。
我转头看向主公,“我可以开始了吗?”
主公点头微笑,“任凭你开始。”
侍女端上来了一个玻璃制品,玻璃的容器里放着细细的沙子,那是一个沙漏。
我抬手拉了拉手上戴着的手套边缘,“一沙漏的时间,撑过去算合格。”
末了我又补了一句,“所有人一起,可选择配合战或者车轮战,一盏茶时间商量战术。”
“以及,对决开始的时候,我不再是人,而是鬼。”
残忍,傲慢。
这些都是战场上的宇智波的代名词,无论是我还是斑都很好地诠释了这两个词的意思。
战国时期,战场上的宇智波都像是没有情感的战争工具,无论在私底下如何温柔,一旦身在战场,这些都将与宇智波无关。
因为我们知道,战场上的温柔会害死自己,害死族人。
所以斑被称为忍界修罗,而我,则是罗刹,善于用刀的罗刹。
无论是罗刹还是修罗,都是用无数的血与火堆积出来的,经由人们口口相传的恐惧里,逐渐有了这两个夜里可止小儿啼哭的名号。
一般看到我的人都不会把我与臭名昭著的“罗刹”联系起来,因为我的相貌太柔和了一些,比起传闻里恶贯满盈青面獠牙的“罗刹”,泉奈曾经说我更像邻居家的大姐姐。
这张脸,起了很好的迷惑作用。
我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屋檐底下的地板上,阳光在我面前倾洒下来,惯用手放在黑色的刀柄上,闭着眼睛,一盏茶的时间里,我一个字也没有再说过。
一盏茶的时间里,底下的剑士里的交谈声都没有逃过我的耳朵,质疑,好奇,被轻视的怨气,种种情绪都通过话语之后再由空气传播进我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