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主公端着茶杯安安静静地围观了一波手底下的剑士被单方面的殴打,自始至终都没有阻止我。

等到我把被打进地里的三个人拽了出来,把被我卸了手骨的那人的骨头给装上去,被我一刀抽晕过去的人扶着摔疼的老腰爬起来之后,侍女刚好就把新泡好的茶端了上来。

十四岁的主公坐在屋檐下,笑眯眯地招呼我们一同喝茶。

主公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辛苦了。”

我面无表情地谢过之后,“分内之事。”

主公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

我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歌小姐恐怕从来没在缘一先生面前露出这样一面吧。”主公微笑。

我想了想,他说的没错,我在缘一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脸孔,因为缘一不需要,自身需要的东西,在他那双眼睛面前根本就是一览无余,所以他不需要像今天这样的毒打。

他需要的只是口头上的教导,是更多的经验,如果人人都像缘一一样,口头上的教导就可以让他们发现自身所欠缺和需要的东西,那么今天这一顿毒打也不需要了。

“是没有。”无视了一帮面如土色刚才挨过一顿毒打的男人,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主公的话,“因为他不需要。”

在我的观念里,实战就是最好的课程。总有东西是要经过实战学习到的,而那些东西,无论经过多少次训练也学习不到。

况且,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那一次不明显,但是最近我越发觉得每一次被鬼打了之后,我的状况就越发接近曾经的自己。

妈的智障,难道我还得去找鬼讨打不成?

老子又不是受虐狂。

作者有话要说:

把猫头鹰敲进地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