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的时候,缘一还没有回来,小猫头鹰苍寿郎倒是早早地找到了我居住的地方,情感真挚地来挨打,被我抽了一顿之后扑街在地上,被我一路扛着送去了蝶屋,父子两个人齐齐躺在蝶屋的病房里。
托着这爷俩的福,我见到了蝶屋的管理者。
对方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小姑娘,干练地扎起了长长的马尾,头上的蝴蝶耳饰做工精致细腻到甚至把蝴蝶翅膀上的纹理都描绘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眉眼柔和,笑起来的时候,还会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是个十分温柔的女孩。
我对小姑娘的第一印象挺好的,只是她给我的感觉,有一些熟悉。
然后在她给焱寿郎做复健训练,面带微笑地把焱寿郎的胳膊掰得咔咔响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漩涡水户。
这姑娘给我的感觉,很像漩涡水户。
大约是同为暴力奶妈给我的感觉吧。
暴力治疗,高效康复。
“阿啦,你是新加入鬼杀队的歌小姐吗?”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一双眼睛好似一对月牙,“要不要顺便来个全身检查呢?”
回忆了一波曾经被漩涡水户在医院里的各种压榨,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我谢绝了她的好意。
小姑娘有些失望,但还是说:“如果歌小姐身体抱恙的话,请务必到蝶屋来找我哟,我是蝴蝶。”
我:“……”
我谢绝了她的好意。
蝴蝶,她的名字和这些在紫藤花间拍动着翅膀嬉戏的精灵有一样的名字。
我觉得这姑娘盯上我了。
以后绝对不能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