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不太好,就像是开万花筒的时候,实力短时间得到了提升,但是伴随而来的后果却是不断下降的视力和不断缩短的寿命。

“像是在透支自己一样。”我轻轻说。

榨干每一个细胞里的力量,不断透支自己身体各个器官的能力,超出身体的临界点。

也许回去应该找蝴蝶问问,蝴蝶是医师,又是花之呼吸的鬼杀队剑士,在身体方面她比我更有话语权。

“你为什么没有出现斑纹?”严胜又问,“你的实力应该比我们更早出现才是。”

蛤?

我又不会呼吸法我有个屁的斑纹啊。

于是我瘫着一张脸:“我以为你知道的。”

“什么?”严胜摸不着头。

“我根本不会呼吸法。”我老老实实地说。

于是对面的小伙子愣了,小伙子脸色一黑,小伙子猛地甩袖子走了。

紫色的衣袂在空中翻飞出一个弧度,脚下的地板被蹬出清脆的声响,随着离去越发微弱起来,继国严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阳光里。

我:????

我干什么了我?

现在年轻人怎么回事?

动不动就给老人家甩脸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