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以他不喜争斗的个性,说不定会偏居一隅,安安静静地度过一生。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的狗腿子跑到山沟里来作死,说不定他会一辈子跟我生活在乡间。

“好。”我说,“有搞不定的地方叫鎹鸦通知我。”

缘一离开产屋敷府邸之后,我就被蝴蝶叫到了蝶屋。

有关斑纹剑士的事情,貌似有了一点点眉目。

我到达蝶屋的时候,蝴蝶还在捣鼓手里的药剂,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穿着简单的白衣。

蝴蝶的全名叫井上川蝴蝶,外祖父曾经是在宫廷里侍奉贵族的医师,精通药剂,到了蝴蝶母亲身上,更是完美地继承了父亲的医药天赋,父亲死后,母亲加入了鬼杀队,经营蝶屋,研制了各种各样针对鬼和血鬼术的药剂。

继承了外祖父和母亲天赋的蝴蝶在制造对付鬼的药剂天赋更是更上一层楼。

“啊啦,歌小姐来啦。”蝴蝶放下手里的药剂,笑眯眯地对我说。

小姑娘笑得人畜无害,甚至算得上是甜美可人,但看表面是男孩子喜欢的类型,可是我知道,第一次见面笑眯眯地把队员的骨头掰得咔咔响的是她,在刀锋上涂了紫藤花毒素笑眯眯地把刀捅进鬼的脖子里砍下鬼的脑袋的也是她。

综上所述,这姑娘,就是个白切黑,切开就是个芝麻馅的那种。

蝴蝶转身走进了内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纸。

“这是这将近两个月的鬼杀队队员死亡记录。”蝴蝶把那一叠纸张递到了我手里,“上面有详细的信息。”

我接过蝴蝶递过来的那叠厚厚的纸,皱了皱眉。

“很不正常,歌小姐。”蝴蝶告诉我。

“的确很不正常。”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里的纸。

上面统计的阵亡队员里开了斑纹的数目很少,但也足够扎人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