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猎鬼任务稍微少了一点,鬼是惧怕太阳的生物,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在各个地方的鎹鸦都没有收到鬼出没的信息。
鬼杀队的几个柱久违地聚在了一起,喝了一点酒。
柱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有那么一两个甚至已经当了爹,如果世间没有鬼,可能都会像普通人一样娶妻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继承家业。
陶瓷的酒杯碰撞的清脆声,掠过耳边的欢笑声,时不时会有几声特别响亮的大笑。
我盘腿坐在桌子边,支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交错的酒杯和笑着的人。
以前,好像也有过这样的时候。
笑得傻乎乎的人勾着炸毛男人的脖子,手里拿着一个浅口的酒杯,脸不断凑过来,炸毛男人嫌弃到不行地撑着对方的脸往外推,傻逼的白毛弟弟端着杯子坐在一边的桌子旁眼角抽搐满心疲惫。
帘布外点着红红的灯笼,街道两边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夜已深,天空是无声的月,整条街除了这间小酒馆还亮着灯,橘黄色的灯火却格外温暖。
那场小聚会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我喝了点酒,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第二天早上千手柱间带着一脸的伤到火影楼上班,千手扉间的脑门莫名其妙起了个大包,就连斑的炸毛也有些凌乱,脸上也多了一处未消散的红肿,看样子,像是给人捏的。
三个人一脸疲惫的样子像是熬夜工作上班的上班狗。
“谁?谁敢打我的宝贝大侄子?”
我当时插着腰问斑。
斑眼角抽搐地看着我,良久才让我以后别喝酒了。
我摩挲着手里的杯子,清浅的酒水荡漾着水光色泽,随着我手里的动作左右摇曳。
“啊啦,歌小姐不喝酒了吗?”蝴蝶笑眯眯地看着我,“话说回来,我从来没有看见歌小姐喝酒呢。”
我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嗯,有人让我以后别喝酒了。”
“这样啦。”蝴蝶弯了弯眼睛,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那个人为什不让歌小姐喝酒呢?”
“谁知道呢?”我说。
握着酒杯的手抬起,我的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