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生迟钝的缘一,另外两个男人都是老脸一抽。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脸,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我大侄子的脸,“现在就是个来嫖|娼的,所以这个,是嫖资。”

我看起来像是会白嫖的人吗?

缘一:“……”

严胜:“……”

渡边:“……”

“好好干吧。”我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家崽眼神复杂,貌似就是老母亲看着要离家独立的儿子那种混杂着欣慰、担忧、不舍的复杂心情,“搞不好过两天这条街就多了两个花魁。”

“但是记住,如果有人居心不良,不用跟他客气。”我眼神募地锋利如刀,将很久以前前辈大叔给的告诫转述给了继国姐妹花,“直接用宇智波秘传体术奥义断了他第三条腿!”

缘一:“……”

严胜:“……”

渡边:“……”

渡边:“歌小姐,所以你刚才那个……那个就是‘宇智波秘传体术奥义’吗?”

和室里剩下的两个人都有一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感觉,疑惑地看着我。

“啊。”我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配上大侄子的脸颇有一种好像在说“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的”、怼天怼地的感觉:“你要试试吗?”

渡边几乎是瞬间缩到了角落里,弱小又可怜,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仔:“不!不需要!这种招式绝对能让全天下男人后半生都痛不欲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