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男人的穿着如此之相似,肯定是那个男人的女人!”身后传来对方的怒吼,“给我抓住她,我要知道那个无耻的家伙在哪里!”
我:“……”
草。
敢情是族服的错。
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
穿着同款族服就是“那个男人的女人”了吗?就不能说是“那个男人的姑姑”吗?
肤浅!
花街里不好闹出大动静,我选择了避开他们,花街里最不缺的就是藏身的的地方,只要眼神够好。
我一面提起脚步向前跑,一面留意周围的地形建筑。
街道的转角处募地伸出一只素白色的手臂,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角,微微一用力就把我拽到了拐角处。
“快点快点!”
“耽误了少主人的事你们就等着切腹自尽吧!”
青石板的地面被踩出一连串有节奏的“哒哒哒”声音,随着对方的远去,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发出的声音,以及远方的长屋间时有时无的三味线的弦音。
在我转头的那一刻,烟草味混杂着脂粉的味道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略带戏谑的女声。
“啊啦啦。”面前的女人手执着冒着烟的烟杆,朱红色的唇向上弯起,神色慵懒,“来的第一天就如此,妾身猜的没有错,您是一位很有趣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