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叫谁。

眼角余光督见僵住的继国严胜,对方看来还是不习惯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叫“月姬小姐”。

日轮。

月姬。

良子夫人起名字还真是贴切啊。

我一边感慨着,一边有点幸灾乐祸,这黑历史怕是进了棺材也洗不掉了。

不过不用担心,男人没点黑历史怎么叫男人?

我又督了一眼脸色黑如锅底的“月姬小姐”。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不行啊。

想当初我大侄子可是上能在战场和千手柱间正面刚、下能顶着花魁的脸面不改色去色|诱任务对象套取情报号称战场玫瑰站在忍界巅峰的男人。

男扮女装算个屁,没让你们去色|诱呢。

三个家伙被急急忙忙跑过来的艺伎拉走之后,我摇晃着猫咪细长的尾巴,抬起毛茸茸的爪子像他们挥手告别,活似挥别远征武士的留家眷属。

我沿着走廊,猫爪子软软的肉垫踩在木板上也没有像刚才那个艺伎一样踩出咚咚咚的声响,在烛火摇曳的黑夜里寂静无声,巨大的影子张牙舞爪地投在墙上,随着我的脚步移动。

确定了卯雪小姐所在的房间之后,我找了一个窗户翻了出去,沿着屋脊一路跑到了最东边的房间的窗户。

“卯雪小姐。”

我趴在窗台上,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平静柔和,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