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
绘里嫂子:“哦哟。”
田岛大哥:“现在的年轻人。”
……
晚饭的时候缘一和田岛大哥喝了一点酒,好吧,不是一点,是很多。
天生体质异于常人的缘一对酒精的抗性很大,一瓶陈年老酒下肚之后还是面不改色的,田岛大哥被激起了好胜心,顶着一张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脸大喝一声“再来”,从橱柜里又摸出一瓶酒。
缘一木着一张脸跟着田岛大哥继续喝,喝到最后田岛大哥人已经翻了,他也仅仅是脸色有点红润。
绘里嫂子扶着田岛大哥下去休息之后,和室里只剩下了我和脸色有点红润的缘一。
“缘一。”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缘一有点迷茫地抬头看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伸出一只手指,“这是几?”
缘一歪了歪脑袋,耳边的日轮耳饰在赤红色的发尾之间摇晃:“一?”
我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没醉没醉。
我没见过醉酒的缘一,日呼醉酒什么的,光是听听就很难搞。
然而我这一口气没松完,一只温热的手就拉着我的手,手里突然一个用力,我整个人都摔到了他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的敏感地带,我身体一僵,心里又“咯噔”一声。
好痒。
“缘、缘一?”腰上多了两只手,缘一环抱着我的腰肢,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坐在他的腿上,身体紧紧相贴,隔着衣料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歌身上也是暖的。”缘一轻轻吐出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