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也有问题,好好的干嘛要帮他们化妆?高原红和血盆大口它不香吗?

日轮与月姬这两个名字就通过鸟见屋老板娘的嘴传了出来,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千传到了鬼杀队,我当场差点笑出羊癫疯,拳头差点把地板锤出来一个洞。

一群大男人八卦起来比大妈还大妈,直接八卦到了继国严胜眼前,当天在训练场被黑着一张脸的‘月姬小姐’一顿毫不留情的暴揍。

“写的什么?”我伸手想要抢他手里的信件,整个身体却骤然向前倾,“噗通”一下撞在了缘一胸口上。

鼻子一阵疼,我捂着鼻子抬头,看着害我撞到鼻子的罪魁祸首,眼里写满了控诉:“为什么突然拉我?”

罪魁祸扶着我的腰部,温热的呼吸落进宽大的衣领子里,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这太近了。

“卯雪小姐说,让我快点抓住你,不然你会跑了。”低沉的嗓音落进耳朵里,温热的气息洒在颈窝里。

我一愣,整个人保持着被缘一双手扶着腰部半抱进怀里的姿势。

心说这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花街的女人。

缘一伸出握刀的惯用手,那只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五指展开,穿过我的手指的指缝里,轻轻收拢。

“叽叽——”

枝桠上的胖鸟跳动着,枝头轻晃,晃落下些许紫色的花朵,在突然朦胧的视野里轻轻下坠。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抓住你了。”

脸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缘一双手捧着我的脸,脸颊贴着我的脸颊轻轻摩挲。

作者有话要说:

花街事件之后长野君郑重地向卯雪小姐表明心意,也决定陪伴卯雪小姐度过最后的日子,人生的最后时刻,卯雪小姐想起了憨憨缘一和奇怪的歌。